家里破产后,我沦为了周鹤年的金丝雀。
他仗着自己是无精症,在床上花样百出,变着法折磨我。
我却意外怀了孕,日夜惊恐。
直到有一天,我发现有个男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。
“哥,听说三天后你们要办婚礼,嫂子被蒙在鼓里这么久,知道后不会气跑吧?”
周鹤年漫不经心,点了烟道:
“怕什么,她家的债全部在我手上。”
“至于婚礼,依依生病太无聊,拿谢安然找点乐子而已。她没剩多少时间了,想在走之前再穿一次婚纱。”
烟雾缭绕间,他又皱着眉嘱咐:
“不过,你注意下分寸,别把人肚子搞大,我嫌恶心。”
我擦干眼泪,平静转身。
他不知道,柳依依一直是装病,我也攒完了还债的钱。
被抓到那天,望着他们身后的男人,我莞尔一笑:
“谁说孩子一定是你们的?”
番外: 从医院回来后,周鹤年浑浑噩噩回到那个名为“家”的地方。 谢安然说在桌上给他留了两样东西。 他饱含希冀,凑近一看,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