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飞抵澳城那晚,在永丽皇宫撞见一场荒唐戏码。
曾经跪着给暖暖穿鞋的保姆女儿林瑶,将我的弟弟妹妹按在拍卖台上。
“姜暖暖,跟不起就认输吧。我喜欢你那对翡翠耳坠,摘下来,这局就算你输一半。”
“剩下的一半,就用你们姐弟的初夜权来抵吧!反正你们姜家已经落魄了,能卖得出去就不错了。”
“姜家姐弟初夜权,起价三百万——”
有人淫笑着举牌:“五百万!姐弟共事一夫的滋味,我还没试过呢……”
电子屏上的数字疯狂跳动,妹妹和弟弟相握的手指节发白。
刚刚服下的特效药开始压不住我体内的狂躁。
我慢悠悠地折断了手中的水晶杯。
看来我治病这三年,有人忘了——
上次欺负我姜家的人,现在还在濠江海底喂鱼呢。
一个月后,周氏集团突然爆出财务造假的丑闻。 我站在交易所大屏前,看着周家股票一路跌停。 周临风被证监会带走调查时,记......